第95节(1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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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素娥倒不禁着她们,还给了她们几副纸牌,只不过叮嘱她们别传出玉殿。
  素娥虽然一直是和蔼可亲的一个主子,几乎对下面没什么要求。但正是因为这样,凡是她特意提出的,下面的人都会执行的比较好——当然,这也有她提出的要求都是做得到的、应该做的有关。
  因为大家都很喜欢的关系,此时素娥说要她们陪着玩儿,大家也很雀跃,不当这是苦差事...陪主子游戏很多时候都会变成苦差事,其中最主要的原因是输赢需要控制。有时要输,有时又要赢,很考验配合和演技。
  一场下来,毫无游戏体验。
  不过素娥不是那样的,如果说一开始时,侍女们不知道她的性格,还要小心着。如今磨合下来,都知道她说玩就是玩。配合她被发现她会不高兴,而配合她不被发现,那就和普通地玩儿差不多——既然是这样,配合就没有意义了。
  扑克牌人数不同,有不同的玩法,素娥想了一下道:“小福,你和孙嬷嬷一起陪我玩儿罢。你们两个都会算计些,不像燕燕,她在这上头不开窍,叫她来玩儿肯定是她输,没什么意思。”
  何小福忍不住笑了一声,但还是替肖燕燕说了句话:“其实燕燕也有赢的时候,在下所时她和小丫头子们玩儿,输赢各半呢。”
  “对上小孩子,赢了也不值得说啊。”素娥笑了笑:“拆些铜钱过来。”
  玩这种游戏总要兴一些彩头的,素娥也可以想一些过得去,又不涉及到钱财的彩头。但她现在孕晚期,越不耐烦想那些,索性还是用钱,简单粗暴。不过,她也没有赢何小福她们钱的意思,拆出来的一串串铜钱都是她的,平均分成三份,这就是‘初始资金’了。
  一般要是一个人输完了,就会换新人上来,素娥又给一份‘初始资金’。
  不过一般玩不了那么久,素娥现在过一会儿就要活动一下。而一旦丢下了,等会儿也不会继续之前的游戏。
  素娥和何小福、孙嬷嬷这就开始了三人扑克牌游戏,才玩完两局,外头帘子就被打了起来,是郭敞来了。
  郭敞一来,素娥就要扔下手上色彩鲜艳的纸牌起身,郭敞忙快步走上前按住了她。因着素娥如今动作迟钝,倒是来得及。
  “你现今这样,还逞强行什么礼?”郭敞按住了素娥,视线就落到了纸牌上:“这又是什么游戏?倒不见你拿来给朕看。”
  素娥有什么‘新’游戏,一般都会给郭敞准备一份。郭敞会不会玩、喜不喜欢是一回事,她有没有表达出对郭敞的重视和心意是另一回事。所以当下看到自己完全不知道的,郭敞才会意外。
  素娥小声解释道:“官家...这是‘四花牌’,做博戏使的,倒不好给官家见着。臣妾这儿,也是关起门来玩儿一会儿,不许侍女传出玉殿的。”
  郭敞似乎觉得这很有意思,忍不住大笑了起来:“怎么,你还担心担了带坏官家的名儿?朕深玩儿过的博戏可比你多得多...你们继续玩儿吧,朕瞧瞧。”
  虽然在官家的注视下打牌,何小福和孙嬷嬷都有些紧张。但到底只是玩牌而已,素娥的引导下,一局牌玩完,并没有什么不自然的地方。而郭敞也看出了趣味,点点头道:“确实有些意思。”
  “如今民间似乎也有用纸片做戏的,和你这个有些像,但不如你这个简单。更重要的是,简单还有趣味,若是能传出去,怕是多的是人来玩这个了——的确不好传出去。”
  “不过就在你这宫里,朕同你玩一玩倒是无妨。”这样说着,郭敞就顶替了孙嬷嬷的位置,似乎是要一起玩的意思。
  素娥也没有阻止,就让孙嬷嬷将自己剩下的钱拿走,又让人给郭敞拿了一份‘初始资金’来。
  郭敞不解地看着这些钱,素娥就给他解释:“臣妾与宫人们玩,总不好赢她们的。所以一向是臣妾出钱,赢了算她们的,输了算臣妾的。官家来玩儿,臣妾自然不会厚此薄彼。”
  “好一个不会厚此薄彼!”郭敞摆弄着一枚簇新的、黄澄澄的铜钱,微笑着看向素娥。
  桌面上打牌,总免不了串闲话,何小福这种时候当然不可能在官家面前随意说话,所以串闲话的就是素娥和郭敞两人了。
  素娥说了一些孕期的事儿,都是拣着好的说的。就算有一些辛苦的事儿,她也用俏皮的方式说出来,一下就化解了背后一些不那么愉快的过程——郭敞愿意关心素娥的怀孕情况,固然有他喜欢素娥,对这一胎有私下一份期望的原因。
  但也有一直以来,素娥并未放松,没有发散负面情绪给郭敞的缘故。
  让皇帝一时改变原有的习惯不是最难的,难的是长长久久地改变。郭敞最开始关心一句素娥的肚子,或许是情绪烘托到那儿了,‘有感而发’。他当时也并不觉得之后自己继续保持有问题,但如果之后他保持着、保持着就不开心了,之后会怎样可想而知。
  到时候,恐怕不只是会放弃,还会觉得烦吧。
  闲话串着串着,郭敞像是才想起来一样,说道:“说起来,这些日子都没来瞧素娥你...”
  其实郭敞看望素娥的频率始终不低,很多怀孕的妃嫔,往往只能等到例行公事的看望。而要说例行公事的话,那就真是一个月都不见得有一次...不过这种事还是要看怎么比,和之前比,最近郭敞几乎没来玉殿,确实很容易让人‘委屈’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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