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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唉,”为父者叹气,“是我女文鸢找出小懁的秘密,让我以此为挟,做燕国的主人。”
  两人闲谈,走进殿中。
  文鸢在殿中,被缚着手,几天里只饮清水,吃茨菇尾,没什么力气。
  白狼侯看她一眼:“灵飞之女。”将臧复丢在她旁边。
  “文鸢从来胆小,难得主动,”后梁帝摆弄一对男女,看他们头顶着头,“我忍心让她白费力气?就顺她意,将消息传出去。”
  白狼侯对后梁帝的兴趣漠不关心,只烦恼一件事:“这样一来,燕国士人全都埋怨小懁,不想侍奉宗室王族,怎么好呢?陛下请看,外面大军压境,我方却没有交战的意思。”
  “不关我事,我不是燕国之主,”后梁帝玩文鸢的长发,“家中来凶,主人想办法。”
  好在白狼侯带来无虑的精兵,又登上望楼,看了一场攻城战。
  他让出内城,牺牲一位射戟士,摸清这支兵马的规模:“其实不多,但来势迅猛。”于是将无虑兵马置于附近丘陵中,另准备三百位射戟士,三十辆弩车,埋伏杀敌。
  虽然士气削弱,毕竟是本土作战,并出于对白狼侯的畏惧,士兵们依然占优。息再走到喜楼下回头,正是猜出这件事,要去阻止晏待时。
  不久,省中军退出内城,白狼侯的埋伏落空。
  他很不满,与后梁帝一人一杯酒,在天窗边:“看来广阳城里有他们的人。”
  “有啊,”后梁帝示意文鸢,见她没反应,拖她过来,“与此女同行者,还在广阳当中,来文鸢,你指给父皇,是哪一个人。”
  文鸢摇头。
  后梁帝又问她,是不是用过她身体的某人:“是我儿息再,是息再吧?你和他好了多久,从灵飞那时起?你吞过他何处了,至于为他做说客?”
  文鸢眼下红了。
  “你屈辱?”后梁帝将她扔回臧复身上。
  无生气的两人,堆在一起。
  经过讨论,白狼侯去搜人,后梁帝保护广阳大宫。后梁帝说不要:“我无地位,又无兵马,保护自己都难,怎么帮你?”
  白狼侯将他领到海狱众人前:“这不是皇帝与燕王重金求来的楚人?如果广阳宫室受侵害,就拿他们顶在前面。”
  后梁帝将囚人看成他的数十条命,才不会用在广阳之战上。他假意说好,等白狼侯走了,就将众人捆成团,放在卧室。
  “有外人要杀我,就从你开始,”他指着其中一女,“我说你是楚人,你不要开口。等他们害怕伤你而退下,我就会放了你。”
  女子难道点头说好?她立刻大叫:“将军白,救我,我不是楚人。”众人齐喊,被燕王奴一个一个堵嘴。
  另一边,文鸢和臧复被人拖至某殿某楹,听到喧闹。
  “臧复,”文鸢叫他,“臧复,他们就是你说的海狱囚犯,他们不是楚人,对吗。”
  她有水喝,说得动话。而臧复被白狼侯当货物运来这里,已经发不出声。
  臧复回到海狱,取出钥匙。
  候官蹊跷:“你说臧夫人让你回来,所以我载你渡海,你骗我?”
  臧复红着脸,将海狱打开,又把候官绑在石滩上:“是,我骗你。”
  不久以前,息再带文鸢去无虑,说要找什么秘密,却不带他,让他先去放人。臧复犹豫,被息再冷眼:“你跟随我,不是为了他们?到今天,你还不知如何救人,枉行千里路。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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