摄政王的心尖毒后 第148节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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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又忍不住安慰自己,他们院里的规矩向来严而不厉,上下丫头婆子的嘴也紧,也许不会出去乱说呢,可这事儿细究起来无伤大雅,还能算是一桩喜事,也说不准就没人会当做善意的笑话儿与亲近之人说上一说的……
  简浔胡思乱想了一回,怎么想怎么不得劲儿,这日索性没出门,反正睿郡王是公公又不是婆婆,她不需要日日都晨昏定省的立规矩,而宇文佳姐妹几个今日也没来找她,也不知是有意没来的,还是真有什么事耽搁了?
  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,用了午膳消了一会儿食,便又躺回床上,睡了个天昏地暗。
  等傍晚醒来时,觉得自己浑身都充满了力量,瞬间“恶向胆边生”,某人昨儿那样虐她,她今儿可休养生息了一整日,不像他,只怕连坐下歇歇的时间都没有,今晚上她一定要虐回来,让他明儿也尝尝双腿发软浑身酸痛的滋味儿!
  于是晚上,宇文修从净房洗漱完出来,刚坐到床上,就被简浔给一把扑倒了,然后压到他身上,哼哼道:“昨儿力量不对等,让你狠狠欺负了我,今儿我养精蓄锐一整日,该轮到我欺负你了,你待会儿别哭啊,哭破了喉咙也没人会来救你。”  宇文修看着她莹润小脸上认真的表情,暗自好笑不已,面上却做出一副怕怕的样子:“我今儿忙得连坐下的时间都没有,你待会儿可得悠着点儿啊,我明儿还要上朝当值呢。”
  简浔一脸的得意:“现在知道求饶了?昨儿你欺负我的时候,怎么不理会我的求饶啊?哼,迟了,我今儿一定要报仇雪恨。”
  说完,活学活用起昨儿他的招数来,很快便撩得他一阵紧似一阵的抽气了。
  只可惜,她很快便心有余而力不足起来,懒洋洋的趴着不动弹了,急得宇文修道:“不是说养精蓄锐了一整日,要让我哭吗?这才哪儿跟哪儿啊,果然关键时刻,女人就是靠不住。”
  说完反客为主,一个翻身换了自己来,也不知是怎样一番昏天黑地的交战。
  简浔一开始还咬着牙隐忍,可不能让某人再得意了,怎么他就那么好的体力,换了自己就须臾便败下阵来了呢?这也太不公平了,早知道她也该自小习武的。
  但很快便忍不住呜呜咽咽的迸出了声来,伸出双手,仿佛溺水的人终于抓到浮木般,紧紧抱住了他……不知道过了多久,两个人才终于都平息了下来。
  简浔便伸手去推犹压在身上的人:“起开了,重死了……”声音黏黏腻腻的,有些不好意思看宇文修的脸,方才她怎么就不知道宁死不屈,还没出息的求起他来了?
  宇文修知道她是臊着了,忽然打横抱起了她:“傻姑娘,快活了就喊出来,不舒服了,也说出来,与自己的夫君彼此取悦,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,让自己快活,更是天经地义,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?好了,我们洗澡去。”
  简浔任他抱着,脸窝在他仍带着薄汗的怀里,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,但想着这两日的满足,又忍不住慢慢的抿嘴,无声的笑了起来,那种浑身上下都密密契合,汗液与汗液交融,心也离得不能再近的感觉,不曾体会过的人,怎么会明白……
  夫妻两个接连放纵了好几日,才算是解了饥火,变为了细水长流,简浔的作息也渐渐恢复了过来。
  进入五月,宇文修与平隽暗暗收服了金吾卫一位新任副指挥使,正欲攻破第二位,西北传来急报,之前起义的那支红巾军,原以为只是乌合之众,成不了大气候的,却没想到,竟已将整个西北都占领了,西北的官员将士们不是死了就是叛降了,偏如此重大的消息,竟一直被封锁到现在才传到了京中。
  明贞帝立时勃然大怒,可除了大骂西北的官员将士们‘没用’、‘该杀’以外,什么行之有效的法子都拿不出来。
  内阁与军机处无法,只得聚在一起商量对策,看是打还是招降,可不管是打还是招降,都需要银子,国库如今哪里拿得出来?一时都是一筹莫展。
  宇文修与平隽待大家散了,两个人单独聚到了一起,问彼此心里都怎么想的。
  二人是越来越有默契了,这次又是不谋而合,都觉得不能招降只能打,“除了红巾军,并不是就没有其他起义军了,若真封官赏赐财物招降了,其他起义军有样学样怎么办?朝廷可快一两银子都拿不出来了,所以必须得打,还必须打赢了,杀鸡儆猴才成!”
  宇文修便道:“那我不日便自请出战,虽说红巾军能发展出如今的规模,必定不是普通的乌合之众,一定有能人高人,到底还是比不过正规军,我去后速战速决,先把红巾军打散了,便立刻回来实施我们的大计,等新帝登了基,立刻大赦天下,上下不遗余力的共度难关,只要百姓们看到朝廷这次是真的在意他们的死活,是真的想让他们过上好日子,自然也就不会有人再盲从的搞什么起义作乱了,‘宁为太平犬,不为乱世人’,连我们一直站在顶端,至少不用担心随时会饿死冻死乃至被人杀死,都有这样的感慨了,何况老百姓们?说到底,他们求的也不过就是吃饱穿暖而已,至于坐在那个位子上的人是谁,他们根本不关心。”
  平隽闻言,思忖片刻,道:“你还是留下坐镇京中,我去罢,金吾卫可离不开你,不然我们之前做的一切都白费了,表妹和姑父姑母也离不开你,不比我,家里兄弟子侄众多,便我一时不在,也影响不了什么。”
  宇文修何尝想离开简浔,又何尝舍得她担惊受怕了,可如今的局势万万由不得他儿女情长,摇头苦笑道:“三军未动,粮草先行,你留在京中,一来可以坐镇大局,二来也好及时的为我麾下的将士们筹措粮草,在筹措粮草方面,我可远不如你有经验和本事。至于金吾卫,我把三英四平留下,有他们两个在,与我在也没什么差别了,何况不还有你兜着吗?”
  “三英四平是你的亲卫,负责贴身保护你的,他们怎么能留下?”平隽仍是不赞同:“还是我去罢,粮草交由你来筹措,我还打算写封信去大同给李慎,让他带了人直接从背面去包抄西北,我们两个好歹更有默契,比你去岂非事半功倍?这事儿就这么定了……”
  他都想好了,李如海那样的地方豪强“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”,也不会在乎百姓们的死活,只想趁乱世分一杯羹,找机会实现自己的野心,李慎却还年轻,还有血性与良心,还会想着为家国和百姓们做点实事,所以当初他才会自作主张,放了他和表妹一行离开,之后又一直与他有书信往来,若能让他与他们也站到同一条战壕里,他们必定如虎添翼,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。
  只是话没说完,宇文修已抬手道:“不行,你听我说!九边的军饷粮草一直都是你管着,这又该由谁来接手?好容易九边将士们这一年多以来,日子好过了些,若忽然换了人,谁知道会是什么情形?连一国之君尚且变着法儿的捞银子,挖自家的墙角了,何况底下的人,若将士们一时激愤,发生了兵变,就不止是内忧,更会立时引来外患,比红巾军棘手一百倍了!所以,还是我去,我打仗的经验到底比你更丰富,马到功成的希望也更大!”
  平隽就无话可说了。
  因为宇文修说的的确是事实,九边将士们就算有了他接手军饷粮饷的筹措发放,这一年多以来,日子依然艰难,只是他们看到了希望,所以愿意继续强撑着,看能不能熬过这一段时间罢了,一旦中途换了人,他因为家里家底厚实,自己也干不出那等贪昧将士们血汗钱的事,所以能做到从不中饱私囊,可其他人,谁敢保证就能与他一样?
  这个险实在太大了,谁都冒不起!
  于是这天晚上宇文修回到家以后,便不敢看简浔了,翕动了好几次嘴唇,都不知道该怎么与她说自己不日又要出征了的消息,她脸上的笑是那般的甜蜜,整个人快活得跟只小鸟儿似的,他实在开不了那个口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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