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在窗台操(3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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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床都上过了,如果连名字都不知道,岂不是跟窑子女人一样。
  他夹过女人唇上的烟,抽了一口。
  “戚老幺。”
  声音一出,周熹珠愣了一秒。
  嗓音很缥缈。
  就像是年迈老人,在临终时的话。
  明明用足了力气,却只能发出微弱的烟哑。
  她故作淡定,魅惑地笑:“老幺?这叫名字吗?”
  “家里孩子多,我最小。”
  他盯着女人的一颦一笑,声波是一条直线,“叫多了就成了名字。”
  他说的十分随意,反而让周熹珠心里酸酸的。
  哪有父母会起名字的空都没有。
  周熹珠脱掉衬衫,斜着身穿褂子。
  忽然手腕一紧,被戚老幺拉到怀中。
  他吐了一口烟在她脸上。
  周熹珠明白他意思,“如果你不嫌弃我是劳教所的,叫姐吧。”
  戚老幺浅浅地笑了。
  松开她,将最后的烟屁股抽完。
  “还有吗?送我一盒。”
  戚老幺拉开床头抽屉,把一整盒给她。
  周熹珠还没来得及多说,楼下就传来一声高喊:“戚上尉在家吗?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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