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62)(1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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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话没说完,解放了的白绩狠狠地从后锁住他的脖子,齐项随之整个人砸在沙发靠垫上,一阵天旋地转,白绩利落翻身,压在他身上,手背青筋暴起掐着他的脖子,逼迫后者仰起头,以虔诚的角度仰望自己,齐项从下颌到脖颈连成一条紧绷的线。
  他也不反抗,还扶了下白绩的腰,怕他因为突如其来的大动作而头晕。
  白绩垂眸注视他,除了过高的体温和苍白的脸色,光从出拳的速度与力气,丝毫看不出生病的样子,反而为他增加了一抹冷厉与侵略性。
  齐项做出投降的姿势。不正经道:大过年的,别这么辣。
  你什么意思?白绩压抑着怒火,没有出口成脏,憋了一秒更生气了,另一只手又抓着齐项的头发往后拽,你他妈怎么敢亲的。
  因为喜欢你。齐项理直气壮。
  一击直球让白绩哽了下,我不喜欢你!
  齐项建议:那我从现在开始追你?
  白绩恼火,我再说一遍,我不是同性恋。
  齐项:别这么肯定雀儿,这世界上大部分人是双,要尊重爱情。
  白绩反驳,那我他妈的就是少数人行不行?
  齐项诚恳,同性恋其实也属于性少数群体。
  正话反话都让他说尽了,白绩这才觉得自己就是个傻逼,竟然想跟齐项讲道理,正经人怎么可能一个多星期不见面,见面第一件事不是解释,而是把人抱着啃?
  别逼我揍你,齐项。白绩威胁他,把我家钥匙还给我,然后滚。
  齐项思索片刻,讨价还价问:揍完能不滚吗?
  白绩呵了一声,冷笑着起身,对他漠然勾勾手,等齐项站直,密集如雨的拳头砸在他脸上身上,拳掌相触,肘膝相撞,骨肉闷响只剩化在夜色里,白绩打架的毫无套路可言,一股蛮劲极容易上头,几分钟后,白绩脸上爬上了汗湿的红晕。
  还手。白绩呵道,要躲滚出去躲!
  不还,打老婆算什么男人。齐项借机揩油,捞了下白绩的腰,拂过后颈,雀儿,出汗了,咱们穿衣服打行不行。
  白绩的动作更凶狠了,几乎是不管不顾。
  这好像真成了一场不死不休的硬仗,一切不受控制般的发展起来,从威慑变成了发泄。
  春晚从歌舞一直表演到魔术,为了渲染紧张神秘的氛围,镜头集中在魔术师的手上,现场一片安静,只有魔术师的说话声,没有烟火的城市,辞旧迎新的方式好像成了碎碎的絮语。
  齐项的外套早就脱了扔到一边,不巧罩在电视上,两个人都没看到最后的魔术表演成果,只听劈里啪啦的掌声,表演应该很成功。
  快跨年了。齐项提醒白绩,新年不兴动手的。
  白绩脚踢得老高,差点踹到齐项下巴,因为白绩作为病人更容易累,所以动作不复之前的迅疾,呼吸也格外笨重,齐项一歪头一侧声躲过许多招式,他自始至终没还手。
  齐项里面的毛衣比较宽,没有羽绒服的遮挡,他动作稍微大一点,衣角翩飞,侧腰一闪而过的紫红被白绩抓住,他忽然停了下来。
  不打了?齐项问。
  白绩一脚又把他踹会沙发上,沉默地嫌弃他的毛衣,□□的肌肤暴露在冰凉的空气里,齐项推阻白绩的动作,捏住后者的手腕,笑道:好啦好啦,脱衣服算耍流氓吧?
  呵。白绩瞥了他一眼,意味不言而明,松手。
  齐项娇羞,看了对我负责吗?贞洁是男人最好的嫁妆,你懂吗?
  白绩有一秒想放弃了,最后还是一咬牙把他的毛衣掀起来,新的红痕与已经发青发紫的细长伤痕交织在一起,看着就疼,怎么回事?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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