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22)(3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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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让松山江天都黯然失色。
  要是时间能停止在这刻该多好?
  就让宁逾永远这样开心,永远这样笑下去。
  虽然他也不知道宁逾到底在开心些什么。
  沈浮桥回房换了身衣服出来时,宁逾已经把自己关在盥洗室好久了。
  他回来就神神秘秘地跑了进去,还三令五申让沈浮桥不准偷看。沈浮桥没那癖好,想着他可能是在江里游过之后要洗澡,便拿了套小些的绛色深衣,站在盥洗室门口敲了敲门。
  宁逾。他肃声唤,我将衣物放在门口,你自行过来拿。
  等等。宁逾的声音有些弱,似乎带着某种难以启齿的隐晦,哥哥,你进来下。
  沈浮桥闻言瞬间担心起来:发生什么事了?
  宁逾不应声,沈浮桥心里愈发慌乱,感情再次战胜了理智,他就那样贸然地拉开了门。
  眼前的场景却让他耳侧轰鸣不已。
  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在沸腾着倒流,他没来由地捂着心口退了步,撇开眼重重地咳了起来。
  哥哥!
  别过来!
  沈浮桥在宁逾面前总是被击即溃。
  宁逾双手撑在桶沿认真地观察着他,反复确认了他只是被呛了下并无大碍,才忍住了翻出去的欲望。
  过了好会儿,沈浮桥才缓过气来,单手撑着门框,眼神却飘忽着不知道往哪儿放,语气中满满都是恨铁不成钢:你穿成这样干什么?你知不知道你到底是谁?你、你
  沈浮桥不小心又瞥见浴桶里那条戴着兔耳,身上隐隐绰绰笼着鲛纱的鱼,时简直气血上涌,话都说不出来。
  我穿成这样怎么了?宁逾心里委屈死了,明明是沈浮桥说喜欢这样,现在话里话外却都像是在控诉他不知检点,你不是说让我用东西遮遮吗?你不是喜欢毛茸茸吗?我为了让你高兴让那死兔子占了那么大的便宜,你现在还要骂我吗?
  他越说越气愤,眼尾霎时就红了,蓄在眼眶里的泪将滴未滴,看起来可怜极了。
  怎么又要哭?
  这样还怎么称霸海底世界啊?
  沈浮桥来不及为他的前途担心太久,身体便已经比脑子快步,走到浴桶边跪坐而下,直到右手抬至半空快要触及宁逾脸颊时,才堪堪忍住冲动停了下来。
  手就这么僵在原地,正待收回时,宁逾却轻轻地吸了吸鼻子,眼眶里的清泪应声而落,啪嗒声掉进水里,化为鲛珠沉了下去。
  沈浮桥深深地叹了口气,终于还是用掌心捧住了宁逾的脸,轻轻用指腹拭去他脸上的泪痕。
  说你几句便急得哭了,这可如何是好?沈浮桥垂眸盯着他,眉头紧紧锁着,脸色很差。
  他真的担心宁逾回到海底要怎么生存。
  这次算是我的错,你别穿这种东西,很奇怪。还有,我不喜欢毛茸茸,更不喜欢假的毛茸茸。沈浮桥顿了顿,声音里是少有的、不容置喙的严肃,不要再胡闹了,宁逾你给我记住,你不是兔子,更不是谁的宠物,这种勾引人的招数,以后不要再做,有失身份。
  宁逾被他念叨得头疼,不想回话,只是晃了晃脑袋,那对长长的兔耳便在空气中划过圈慵懒的弧线。
  沈浮桥不得不承认,宁逾这张精致中带着些许清冷的脸配上这对萌软的兔耳,确实在他的审美点上疯狂蹦哒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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