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22)(4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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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再加上鲛纱之下隐约的两抹朱砂真要了命了。
  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?
  有哇。宁逾敷衍地点点头,两只耳朵就垂垂地摇动,而他像是根本意识不到这点似的,还在甜甜地朝着他笑。
  嬉皮笑脸。
  沈浮桥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,沉着脸便抓上那对兔耳想给他扯掉,结果还未真正使力,浴桶里的鱼就抱住他的手臂喊疼。
  沈浮桥闻言手都被吓麻了,忙不迭撤了手,心有余悸:这到底是什么东西?!
  还真能是从宁逾头上长出来的不成?
  开什么玩笑?
  这是鲛人王,不是鲛人兔!
  宁逾摸着兔耳幽幽地盯着他,抿唇不说话。
  我还没使力。
  哼。宁逾正要开口说点什么,却突然讶异地朝沈浮桥凑了凑,蓝眸里沾染上丝揶揄笑意,哥哥,你流鼻血了。
  沈浮桥略慌乱地偏头用指腹擦了擦,果然片醒目的腥红,不太多,但是很刺眼。
  是空气太干燥了。
  沈浮桥不敢看宁逾的眼睛,昏昏沉沉地站起来在盥洗池边潦草地清理了下,山泉顺着指节流过,勉强拉回了他的理智。
  是啊被宁逾这么打岔,重要的事差点忘了说。
  这种荒诞无稽的事原本不该发生在宁逾身上,再这样下去只会越来越糟糕。
  哥哥你还好吗?
  宁逾见他直撑在盥洗池边,垂着头动不动,不免有些担心。
  是不是刺激得太过了?
  宁逾。
  不是阿宁吗?
  我们结束吧。
  宁逾倏然懵了,臀鳍重重地跌回水里,溅起阵惨白的水花。
  哥哥这话是什么意思?
  我不想瞒你。沈浮桥闭了闭眼,狠心道,我已经和别人说好了,前往京城宣王府寻找你的阿远哥哥,到时候你就跟着他走,我们别两宽。
  宁逾的指尖又难以自制地刺了出来,那对软萌的兔耳垂了下去,眉眼之间散溢出浓重的暴戾和残忍,他死死地盯着沈浮桥的背影,像是盯着只妄图逃跑的猎物。
  沈浮桥莫名觉得背脊有些冷,后颈浮起阵鸡皮疙瘩。他怔怔地转身,却只对上了宁逾那张人畜无害的脸,以及他贯的楚楚可怜的神色。
  是阿宁哪里做得不好,让哥哥产生厌倦了吗?阿宁可以改啊,哥哥想要什么样的配偶,阿宁都可以尽力去做。宁逾重重地哽咽了声,偏头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,哑声道,还是说,哥哥这么迫不及待地对我始乱终弃,是因为已经有了别人
  沈浮桥心口骤然疼了疼,他下意识想解释,理智却告诉他不如将错就错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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