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(3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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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成舒被她看得脸红,小声说:“没什么好看。”
  “比我爹好看。”她评论道。
  一圈,两圈,三圈。棉签推着黄色的碘伏,在她肋下晕开。确认没有再渗液后,成舒剪开新的纱布卷,里三层外三层地帮她裹好。
  忙完这一切,他们依偎在一起,煤油灯也要烧尽了。
  “老成。”嬴洛开口了:“我很喜欢洗澡。香港能天天洗澡吗?”
  “能。”青年吹熄了油灯,两人手拉着手,盖着硬棉被,贴得很近。月光照进来,他们能看得到彼此的样貌。
  “香港管不管人唱什么歌?”
  “不管。”
  “香港……能穿花裙子照相吗?我想和你一起照相……”
  成舒还没回答,就听到身边的人轻轻打起了鼾。
  第二天早晨,嬴洛准时六点鐘醒来,玉米粥的香味弥漫在屋子里。
  成舒一身穿戴整齐,扛着猎枪,护林员袖章也戴上了——他脑后那个小辫子,却不翼而飞。
  青年站在晨光里,笑眯眯地看着她,说:“阿洛,我去巡林子,你好好休息,我决定,要先活好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。”
  “老成,你开窍了!”她兴奋地坐起来,扑过去抱住他,却不小心撕到肋下的伤口,疼得齜牙咧嘴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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